曾幾何時,
赫然發現我的頭上多了神所賞賜的冠冕。
拔一根長三根,拔不勝拔。
這正是我最不想要的冠冕,
得來卻全不費工夫,讓我好生惶恐。
很想跟神說可不可以換一頂冠冕,
或者是緩一緩,不要這麼快就賜下來。
但話又說回來,
像我這種表裡不一、人前人後的基督徒,
除了「年歲」的冠冕,還配跟神要什麼呢?
自從白髮在我頭頂生根蔓延,
便開始意識年華老去,
早已不熱衷「慶生」這回事,
一年老過一年,馬齒徒長有啥好大肆宣揚的!
生日之前,教會連著三天有場春令會,
依慣例在陽明山嶺頭山莊。
早在主日還沒去錫安堂聚會時,
已連著好幾年定期參加營會,
而我們也是在去年九月底的秋令會,
終於決定整個人委身錫安堂。
這樣的營會,很能突顯教會的風格。
沒有豪華的排場,簡樸中有著從容的豐盛。
我們的牧師一向除了關照靈命的成長,
也竭盡所能讓我們吃喝快樂。
嶺頭山莊的百合花
不要被她的美貌騙了
那天好冷啊
據說是歷年最冷的三月天
有人說春天生的孩子情緒不穩定,
這個說法大概源自春天多變的氣溫。
台灣的春秋就是這樣,
總要冷冷熱熱交替好幾回才會正式換季。
可是今年的三月天的寒流也太誇張了,
陽明山上溫度更低,雨勢忽大忽小,
濕冷的空氣很有「凍」感,
穿再多再厚都不足以禦寒,
那股冷是由內而生的,冷到我整場打哆嗦,
巴不得像我家悄悄一樣踡縮成一團。
週六上午我的烘焙課開學,
第一堂課不想缺席,上完課獨自上山,
舟車勞頓讓我更感疲累。
總之這次春令會,我的精神總是不濟,
在冷和累還有連連呵欠當中度過,
無法專注於牧師的講道。
讓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劉牧師(曹師母)的一番話,
她說她這回去歐洲服事,
去了五個國家帶了三十場聚會,
在歐洲的最後幾天已完全沒有聲音,
回台灣之後又因時差和感冒整個人很虛弱……..
帶三十場聚會啊?
一聽立刻慚愧起來。
我們牧師二月中去歐洲服事,三月下旬回來。
每次他們出國我都很掛念,殷切的等著他們回台。
可是今年不知怎麼回事,
他們不在的時候,我向神鬧了一場脾氣
沒有按時聚會,放縱了好一陣子。
我的屬靈生命顯然還很幼嫩,
一旦家裡沒大人就肆無忌憚的耍無賴,
以致他們回來時,
我突然有一種假期結束的感覺。
曹牧師說:「我不在的時候你在放假?」
很不應該呀!!!
我的牧師在歐洲殷勤的服事,
我卻在鬼混,
求主赦免我這個無藥可救的人!
雖說不再慶生,
但還是跟奧莉薇吃了兩頓生日餐。
我們都是三月壽星,
更微妙的是此刻的心境大同小異,
因此約了互相祝福一下。
我倆的生日願望是一樣的,
求主憐憫成就我們卑微的願望。
現在的我對自己的企圖和野心愈來愈少,
只期許能夠更多注視耶穌。
這幾年我努力操練不輕易顯露心意/不發怒;
不紀念別人的惡;管好自己的事;
不對別人的事好奇,更不要用「關心」來包裝自己的好奇心。
有些人明明愛八卦卻假裝熱血,
以為如此可混淆視聽,
別人的行徑作風我管不了,
但總可以自我約束不成為連自己都不屑的人。
今年生日驗收操練成果,
如今至少表面已能穩住情緒,
喜怒不再輕易示人,
只是內裡還是時有翻騰,
唯有和我最親近的人才得見我猙獰的樣貌。
希望能夠由裏到外愈來愈沉穩,
最起碼表面要做好,
演也要奮力演出來,
還要演的再好一點。
我們不正是一台戲,演給世人和天使看!
這次春令會曹牧師再次提醒我們,
我聽進去了,
未來繼續身體力行。
最近上課的鹹派
好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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